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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盈绕绕，置身其中彷佛连轮廓都柔和了几分。
少了那近乎摄人心神的妩媚，多了分纯净的柔美。
飞絮就拿着澡布巾站在门口，不禁看的呆愣。
“飞絮？”素惜轻唤了一声，吓得飞絮如梦初醒，差点将手中的布巾掉在地上。
“你不过来，如何服侍朕洗浴？”素惜说的理所当然，飞絮根本无法拒绝。
靠的近了些，仍是有些拘谨的站在池边。
这温池很大，往中间处有半人多深，在水乡生长的素惜这些许年都在帝都待着。
许久都未曾在这种水池中玩耍了，忍不住将头埋入水中。
彷佛要将前世的阴霾用温泉涤净，隔了片刻方抬起头，望向飞絮。
那目光沾染了汤泉的雾气，朦胧而湿润。
“再近一些，陪陪朕。”
语气轻柔到几近无助，飞絮听得心也软了几分，顺从的坐在池边，也懒得去管残余的水渍弄湿了衣摆。
池中白雾蒸腾，两人虽相距不远，但隔着重重水汽反而看不真切。
温池里的素惜黑丝被浸湿柔顺的贴在脸侧，淡白池水中的光裸身躯若隐若现。
几颗顽皮的水滴从精致锁骨顺延而下，此番美态动人到令人窒息。
飞絮怔怔看着，只觉眼前人似远又近，明明触手可及，却又隔着一道不知如何跨越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