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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身后，轻声开口。
“我和裴静晗要和你谈谈，我可以帮到你。”
客厅茶桌旁，张睿凡化作的无脸男静静的站在那，一动未动。
沈涣又重复了几遍话后，脑中灵光一现，扯了扯嘴角后，连忙拿出一张纸，一支笔，放在了茶桌上。
张睿凡所化的无脸男低下头，顿了片刻后，拿起了笔往纸上写字，执笔的手剧烈颤动，像是在拼尽全力。
半响，他才写完，沈涣遥遥一看，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字，好！
沈涣心下一喜，没想到这么顺利，抬起头后蓦地有些了然，那张睿凡所化的无脸男将没有五官的脸转向他们时，一直都明显的向裴静晗偏去，仿佛是在深情凝视。
沈涣侧头看到裴静晗脸色有些苍白，显然她对此很恐惧。
当下，沈涣不再犹豫，直接问出了他想问的话。
“你知道杀死另一个想加害裴静晗的无脸男的方法吗？”
张睿凡化作的无脸男闻言浑身一震，周身的异物质气息流动速度都快了一些，沈涣见此心神凛然，攥了攥手中藏着的建木。
片刻之后，张睿凡化作的无脸男安定下来，继续颤着手在纸上写字。
沈涣焦急的等了好久，终于看到他停下了笔，心中惊喜的向纸上看去，只见纸上写着六个字。
我可以吞噬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