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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辈子自个玩过的犀角很少,原因无非两个,从93年开始华夏就全面禁止了犀角、犀角制品的交易,玩这个一个不留神就犯法。
第二嘛,太贵!
不过清代的玩意嘛,自个留着没事。
那个传说中,这犀角杯两毛钱变成800块,后来剡县本地的买家又把东西转手给了会稽城区的人,得了好几万。
80年代几万,之后更是暴涨。
至于这东西最贵的时候,不说文物价值,单单没有经过加工的亚洲犀角,在黑市上就能卖出个上万一克,是非洲犀角的十倍!
手头这杯子雕得就如同个树根杯,能有个百多克,工艺也好。
犀角制品一贯稀有,不过等到三四十年后,这玩意想变现可就难了,因为绝对的禁止交易!
属于古董都不行!
“抱着犀角碗要饭”这自古就有的笑话,40年后就不再是笑话,属于现实。
记得2015年左右,沪上有位做生意的朋友急需资金流转,想出手珍藏的两件犀角制品:一件随形雕的图腾,外加个犀角佛像,都是近乎整个犀角料那种。
但一下子就是卖不动,后来找自个帮忙。
手头敢买的人有,却不敢做介绍。
年纪一大把了,不想把自己套进去坐牢,随随便便赚个几十万中介费与牢底坐穿之间的选择题,对一个衣食不愁的人而言,其实很好做选择。
这趟属于近乎捡来的这个犀角杯,暂时留着玩吧。
回城的路上,脑子里又大体想了想,有没有记忆中的“漏”被自己忘掉的。甭管是上辈子的古玩爱好上的“漏”,还是其它能赚钱的机会,都得再好好想一想。
都重来一次,要是再错过人生中的那些个机会,当心天打雷劈!
回到县城的车队车库,上楼去看了眼明天的排班。
要出车,不过不远,就去北边隔壁县的曹娥铁路中转站,拉一车螺纹钢,直接送到车库下手方的金属公司仓库就成。
轻松,不用早起,半下午的功夫就能到家。
下楼检查货车,代班驾驶员们很爱惜车辆,车况良好,甚至驾驶室内还用抹布擦过,干干净净。
代班的不容易,要是把货车搞得乱七八糟,主车司机一有意见,会让办公室排其他司机为其代班。
不代班就意味着只有死工资!
刚检查完车况这功夫,看到大门口那,老张、张伟大骑着辆车队的自行车进来。
近了,张伟大对着自己道:“刚才碰到电影公司的老王,顺道拿了几张今晚的票过来。
他说要是你在,别忘了给你张,是个不错的彩色故事片。”
老张就比自个大三岁,同车队里其他主车司机一样,都是汽车兵复员。电影公司经理是其一个村的人,常来车队送电影票,所以相伟荣对那位也算熟悉。
这年月晚上没多少娱乐活动,几分钱一场的电影很受老百姓追捧,特别是有彩色片的时候,排队买票的人甚至会把售票窗口的钢筋给挤歪掉!
城里小伙想找个好对象,练就身“人堆里杀出重围抢电影票”的技术是必须的!
不过驾驶员们基本上不存在这问题,打个电话给电影公司经理留票就行,一有好电影上映,电影公司的人甚至都会送票上门,还不要钱。
没办法,坐个顺风车、捎个东西什么的,都得车队的人帮忙。
单靠客运车站那几辆老掉牙大客车和少得可怜的班线,根本满足不了老百姓出行的需要。
票都捎来了,这就说了句:“哦,谢了!”
不客气,从张伟大手里拿过票,看了眼,是中间排次,还是靠近中间的位置,好座位。
票就是小小的一张黄颜色长方形纸条,上头黑体字印刷着座位号,时间与日期是临时用可调蓝色数字印章敲上去的,没影片名。
顺便问了句电影名,张伟大说老王没说,他也没问。
这年月看电影,你甭管它说的是什么,先搞明白放的是彩色还是黑白胶片就成,只要是彩色片,都会有人抢着看。
相伟荣是抱着怀念的心态去看电影,还是挺有意思的。
老片子,你就别带几十年以后得眼光去对待,不然心里一堆的别扭!
就像今年晚些时候会上映的《庐山恋》,画面是漂亮,但要是带着四十几年后的眼光去看,那女跑男追的经典戏码,能看得你...
上辈子那帮子年轻人怎么说的?
相伟荣回忆了一下,好像是:尴尬癌都犯了!
“要不要多拿一张?”
这时老张笑着又说了句,他手里还有几张票。
相伟荣举了下手中的电影票:“单身汉一个,刚好!”
张伟大笑笑,没多说,打算去停车。
“车给我吧,正好要出去。”
这就接过车,骑车出门。
车子自己骑走,别人晚上也要去看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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