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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，怎么回事？”李启帆无奈道。“因为小红她们的事吗？”
“我才没有……”陈思瑶嘟囔道。
李启帆叹了口气，然后抱歉地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今晚陪你聊天吧，这样总行了吧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陈思瑶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我确定。”李启帆点点头。
陈思瑶听完后，转过身表情认真。
“你身上的伤，怎么来的？”
……
“不准骗我。”看出李启帆的犹豫，陈思瑶坚定地说道。
“好吧。”李启帆苦笑道。“其实我之前遇到了一些麻烦，不过……。”
“你遇到什么麻烦了？”陈思瑶追问道，她不明白，以李启帆的能力，会有什么麻烦。
“前天，一个人杀进精神病院，你知道吧？李启帆说道。
“嗯。”陈思瑶点点头，那么大的事情，他当然听说了。
可她脸上还是有些疑惑，半信半疑地问道。
“他打伤了你？”
李启帆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开口。
“他差点杀了我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陈思瑶瞪大了双眼，据她了解，能打伤李启帆的人都屈指可数，更别说想杀死李启帆，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。
李启帆也知道她会不信，也没有急着解释，而是转身躺平，看着天花板许久。
“我的能力，对那家伙不起作用。”
“啊？”听了李启帆的话，陈思瑶一脸惊讶。“为什么？”
李启帆摇了摇头。“我也不清楚原因，但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听了李启帆的话，陈思瑶陷入深深的震撼。
李启帆竟然不是对手，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敌人？陈思瑶心里暗想着。
“好了，睡觉吧。”李启帆拍了拍她的脑袋，安抚她。
“可我还没问完呢。”陈思瑶拒绝了李启帆的提议。
看着陈思瑶执拗的样子，李启帆无奈地捂着脑门。
“你还有什么事嘛～”
“来的时候，我看到刘姨脸色不太好，如果只是那受伤，不至于那样吧，所以肯定还有别的事。”陈思瑶笃定地说道。
看着这个女孩坚信的眼神，李启帆有些心酸。
“想听真话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陈思瑶毫不迟疑地回答。
“那个刺客差点杀了我，是陈伯救了我，不过陈伯已经死了。”李启帆淡淡的说道。
陈思瑶愣住了，她从未想过这件事，虽然她对陈伯并没多少感情，可是毕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，而且，他还给过她很多帮助。
“为什么？”陈思瑶不敢置信地问道，“陈伯怎么会死呢？”
“那个杀手叫vm，院长说那是世界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陈思瑶难以置信道。
世界第一杀手！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观崩塌了，她根本无法相信。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李启帆摇了摇头。“估计只是听人办事的，拿着刀就冲着我砍，没说过一句话，受伤也没有反应，而且他的神经反射相当离谱。”
李启帆的语气很平静，仿佛在叙述一个普通的案例一般。
“他是不是被催眠了？”陈思瑶猜测道。
李启帆摇了摇头，否定了陈思瑶的猜想。
“别说催眠，他就算是个机器人，我的死亡预告也能察觉到危险，可那天无论我怎么努力，死亡预告都没有反应。”
先不说对方超快的反应，那种临危不乱更是强大。
似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，vm的脑子里都会做出多余的思考。
当李启帆用死亡预告尝试链接他时，却什么都没有。
这不是一片漆黑，而是一片虚无。
就像瞎子的世界不是黑色，而是什么都没有的虚无。
陈伯是李启帆见过最纯粹的人，可和vm比起来，还远远不够。
李启帆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鬼魂，否则怎么连死亡预告都不害怕，而且连摄像机都拍不到。
“玩一定要变强，然后替陈伯报仇，就用陈伯送我那把刀。”陈思瑶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李启帆看着她，眼眶有些湿润。“好。”他轻轻地摸了摸陈思瑶的额头。“等你变得比陈伯还厉害，就可以去杀了他。”
“嗯嗯。”陈思瑶使劲地点了点头。
看着陈思瑶闭眼睡去，李启帆内心五味杂陈。
vm确实不是神，他也会受伤，可如何杀死他，李启帆拿不出办法。
超高的神经反射甚至能躲子弹，来无影去无踪的能力，还是黑天鹅都成员，想见到此人，只有在vm执行任务时。
拿自身当诱饵，自己有那样的勇气吗？
李启帆扪心自问，他没有。
李启帆是胆小鬼，或者说他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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