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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此言,莫瑶果然顿时一动不动,安静得像只小猫:“皇上,臣妾不动,我们便这样说说话吧。”
肖璎轻轻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秀发,怜爱地说:“你身子才好了没多久,朕有分寸。”
莫瑶抚着肖璎的脸,抬起头,贪婪地看着他,好像要把这两年来的思念全在这端详中一一对应。
“为了皇上,我也要好起来。”莫瑶说着,竟有点哽咽。
肖璎知她对自己一片真情,自己未尝不思念她,可说到底,皇上与妃子的关系,总是建立在**上面的。没有性,又没有地位或孩子,便是思念也是蜻蜓点水,不会教自己陷入其中。
福熙宫。寇玲珑正在进行着每日的必修功课——冰糖川贝雪梨盅泡制**。茉莉正在给她讲最新的八卦,什么和修容和怡修仪的母亲进宫了,和修容带着母亲逛园子,恰逢怡修仪也带着母亲逛园子,两个九嫔的母亲甫一照面便分了高下。和修容家母出身平常,只一味和气,怡修仪家母却是二品命妇,虽只在宫内走动了大半日,打赏送礼毫不含糊,惹得宫人们一窝蜂地叫好,幸得和修容心宽,方没有生事。
玲珑哪里不知宫里这些人,他们能勉力奉承的无非两种人,受宠的和家世显赫的,其实的皆不放在眼里,尤其那些个落选的秀女分在各宫当宫人的,兴许之前在家的地位还比现今的主子高些,只因种种原因,技不如人,无奈落败,但那通身的派头统统收作深埋的傲骨,一看到没地位的妃子出点礼仪上的丑,她们心里讥笑得比谁都欢。
正听到带劲处,绮罗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,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,好不容易跑到福熙宫门口,只听“哎哟”一声,摔了一个大屁股墩。
“清和死到哪里去了,门口的积雪都不扫一扫,待会儿娘娘回宫滑到了怎么办!”绮罗大声地骂着。
玲珑和茉莉听到骂声从屋里跑出来,恰好见到绮罗艰难地爬起来,玲珑赶紧上前扶起绮罗,帮她拍打着身上的积雪,又不禁好笑:“绮罗姐姐你骂清和作什么,他一大早可不就给你派去取东西了,这会儿还没回来呢。”
“那几个行走也死光了么,都躲屋里偷懒是吧,幸好摔的是我!”绮罗恨得牙痒痒,身上这件冬衣是好不容易从仪服局弄来的一等细棉料,还没穿热乎就给摔脏了,心里自然不舒服。
一听这话,玲珑倒笑了:“姐姐就当替美人娘娘试摔了,也不枉娘娘疼你一场。”
“鬼丫头,连试摔都说得出来,不知道脑子里哪来那么多新鲜词儿。”
“姐姐给美人娘娘试摔,我给姐姐试摔。怎样摔才能既不脏了衣服,又不疼了屁股。”玲珑吐了吐舌头,反正在这福熙宫她装可爱装惯了,也没觉得有啥不妥,哪天她要是不说了,大家才会担心吧。
绮罗扑哧一声笑了,又道:“死丫头贫嘴。别罗嗦这些废话了,陪我进屋收拾些娘娘替换的衣服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
玲珑惊喜地想,难不成皇帝大人按捺不住,竟在冰天雪地里就和美人娘娘野战了?不会不会,皇帝看起来文质彬彬,不会那么重口味。可是,也不一定啊,好多性变态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。
可是雪地里野战屁股上会不会生冻疮?
一边想着,一边就不老实地问了起来:“为什么要拿衣服,难道娘娘真的摔雪地里了?”
“呸,你个乌鸦嘴,美人娘娘在长信宫。我们去恭候她回宫。”绮罗别有深意地看了玲珑一眼,心想,要不是宫里的老人走的走、调的调,我何必叫你这个没见识过什么叫侍寝的雏儿跟我去。
宝贝雪梨盅依然交给茉莉看管着,又遣了一个叫幼兰的小宫人去门口扫雪,必不能叫美人娘娘回来还看到一地的积雪,除非你有本事在积雪上铺个红地毯,那你可以不扫。
向往长信宫的一路上,绮罗都试图用既隐晦又浅显的语言,告诉玲珑侍寝后该怎么处理。可她说得太隐晦了,幸好寇玲珑同志在前世还是有过——咳咳——一些经验的,虽然要装着不明就里的样子,心中却已知道该做些什么。
说起来好笑,当玲珑还是简玉的那会儿,处理情感问题常常要顺带着处理一些性问题。有时候刚刚痛心疾首地劝完未婚先孕的不要拿自己当儿戏,如若男方不可靠就该决绝地离开,不要因为一个不该来的孩子将小错铸成了大错。转头就来一个多年不孕的,哭诉在婆家如何没有地位,如何在行房时屁股下垫枕头、结束后半小时不敢下床洗漱却依然一无所获。听着听着,简玉就会想,这两要是调个个儿多好,真是世事常不遂人愿。
但今天的莫瑶显然遂愿了,只不知道遂得爽不爽。
嘿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