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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师傅家,已是晚上了。师傅还在等着我吃晚饭,见我终于回来了,师傅松了一口,然后生气地问道:“你说出去一会,怎么才回来?干什么去了?”没办法,我只得把寻宝的情况向师傅交待了,师傅听了大吃一惊:在扶王山呆了几十年,从没听说那个地方还有洞,还有人修过行。只有听说过传说:在很久以前,这里住过一位大德高道,具体情形就不清楚了。师傅听完后惊喜大于生气,也就没有再追究我了,只是一再叮嘱我不要对别人说,让我嘱咐好覃一文也不要说出去,要不可能得血雨腥风的。
第二天继续上课,我偷偷瞅覃一文,她似乎还在兴奋中,看来昨晚她妈对她不是太厉害。再看祸罗公的桌子居然空着,这小子怎么没来,他的身体可一向壮得很。下课后找老师一打听,原来真是病了,这小子难道真有报应。
第二天,祸罗公仍没有来,好不容易挨到放学,我跟筷子、良和尚一块去看他。刚到他家门口,就听见这小子在唱歌。我们面面相觑,这家伙原来没病是在装病啊。我们生气地正要推开门,忽然感觉好像不对劲,祸罗公在唱“二只老虎”,像他那破嗓子,别提多难听了:二只老虎、二只老虎跑得快,一只没有耳朵,一只没有尾巴,真奇怪、真奇怪……。这家伙不会这么幼稚吧,这么大了还在唱“二只老虎”。唱了一遍又一遍,声音中明显带着伤感,让人感觉他j 在哭。筷子首先说:我感觉好椮人。良和尚胆更小,吓得不敢进去了。这小子,胆这么小,怎么就长了双阴阳眼呢。
我说都来了,怎么也得进去,朋友有难且能不有难同当?我们于是推门进来,看见祸罗公站在屋里,又唱又跳,又哭又笑,见我们进去了,稍稍愣了一下,没有搭理,继续唱他的“二只老虎”。他爸不在,他妈在一边垂泪。我们齐叫了声:“阿姨”。他妈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我小声问道:“阿姨,他怎么了?”
他妈摇摇头没有说话。良和尚把我拉了出来,悄声说:我看见他背上趴着个小孩。我大吃了一惊说道:“你没看错吧。”
良和尚说:“我怎么可能看错。”其实经过响水洞那件事后,我对良和尚的“眼力”已经很是相信的了,这么问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。
令我头很大的是,这货怎么惹上了童子魂,这可是师道的大忌,一旦惹上是极为难缠的。我们这里有一句俗话:童子坟,拎不清,行人经过绕道行。师公害怕,道官不灵。这可怎么是好,又不好跟他她妈明说。思来想去没想到好的办法,最后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跟他妈说:“阿姨,小中可能撞邪了,您要不找师公看看吧。”
他妈说:“小小年纪别瞎说,我们自己会想办法的。”
话到这里我也没办法了,谁叫我年纪小呢,人微言轻啊。没办法只得拉着他们两人往回走,刚走出他家们,碰到了陈伯伯,就是那个不敢进响水洞的陈师公。他看到我倒是先打招呼:“天石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我说:“我同学病了,我来看他。”
陈伯伯道:“噢,你同学是不是马小中?”
我说:“是啊,您怎么知道?”
陈伯伯神秘地说:“我是来给他看病的。”
我听了后想,原来祸罗公她妈是“口是心非”,说不相信中邪,其实早就找人来驱邪了。不过也可以理解,祸罗公老爸是公社书记,当然不能明着来。
于是我跟陈伯伯说:“这个事可能比较棘手,你不一定搞得定。”小孩说话没有那么多世故。
陈伯伯一听,很不高兴:“你怎么知道我搞不定!”然后说:“要不你跟我来,看看我怎么治。”
我正好想留下呢,于是赶忙答应下来。我转身跟良和尚和筷子说:你们先回去吧,要不家人会着急的。这两人也想留下来看看热闹,怎奈不能太晚回家,没办法,只好走了。
我跟陈伯伯又回到了祸罗公家,祸罗公妈妈看到我,愣了一下,道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陈伯伯出来说:“这是我一道友的徒弟,我想让他留下来帮把手。”
祸罗公妈一听就没再说什么,接下来是吃饭晚,晚饭倒是比较丰盛,书记家的伙食比一般百姓还是强啊。
祸罗公一直没有闲着,边跳边唱“二只老虎”。听说“二只老虎”唱二天了。这是什么怪物,也不嫌烦啊。这其中祸罗公只睡了三四个小时没有唱,现在嗓子已经嘶哑,听不清唱的什么了,只是一张一合呀呀地叫着。我想:一般师公到场,如果气势能压得住邪物的话,病人一般会安静下来。今天看来,这个家伙并不怕陈伯伯。陈伯伯也看出来了,看来今天恐怕很棘手。
这时屋外已经围了一些人,乡下人对这个一向好奇,看热闹的不少。人群中居然还有覃一文,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祸罗公家在请师公治病,也跑过来看热闹来了。也难怪,覃一文家离祸罗公家不远,也就隔个不到一百米。
吃完饭,要开始做法了,陈伯伯开始设师坛,先在主家祖龛下的正壁中央悬挂神像。左起依次为“玄天真武大帝”、“中元祖师葛将真君”、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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