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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,据《吕氏春秋·季冬记》记载,古人在新年的前一天用击鼓的方法来驱逐“疫疬之鬼”,这就是“除夕”节令的由来。指农历一年最后一天的晚上,即春节前一天晚,因常在夏历腊月三十或二十九,故又称该日为年三十。一年的最后一天叫“岁除”,那天晚上叫“除夕”。除夕人们往往通宵不眠,叫守岁。苏轼有《守岁》:“儿童强不睡,相守夜欢哗。”
大明帝都的除夕,在这一日,人们最是忙碌:祭祖、接神、接灶。祭神拜祖的仪式一开始,整个帝都便淹没在一片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。人们还在自己家院子里,铺上芝麻秸,全家人都去踩,叫“踩岁”,取长命百岁的意义。
而到了夜晚,全城通宵灯火齐明,人们辞岁守岁。当新年钟声敲响时,各家的饺子也下锅了,人们尽情娱乐,满城欢腾……
“氛围确是浓厚得紧,可惜就是少了‘春晚’……”骠骑将军王睿坐在院内,望着漫天的烟火,听着墙外的一片欢腾之声,由心而发。
“‘春晚’是谁?是哪个狐狸精?”屠千娇眉头一蹙,盯着王睿。
……
骠骑将军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话来解释,但见着屠千娇脸色不善的死瞅着他不放,只得随口扯了个谎:“我在乡下时,自家养的一条狗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屠千娇满脸的半信半疑,“一条狗会叫个这么好听的名儿?”
“啧!”王睿一脸的不屑,“咱可是个有文化的人好不了,家里养条狗自是不能叫旺财、来福之类啊不是,显得多俗啊……”
嗯哼!
继续编——你本就是个贪财好色的俗人……
屠千娇拧着眉头想了片刻,便察出了“破绽”:“不是听瓜瓜说,你脑子受过伤,之前的事儿都不记得了么?你这在乡下养狗的事儿,你怎的却又记得了?”
“嘁!”骠骑将军仍是面如常色,心态平静如水——不愧是在这方面经历过大风浪的人,“那嫖嫖有没有同你说过,我这脑子叫间歇性失忆,有些事儿记得,有些事儿不记得?”
哼!
算你过关。
屠千娇撇了撇嘴,又露出一脸的嫌弃来:“我说你那一帮下属,能不能都起个正儿八经的名,什么瓜瓜、嫖嫖、皮皮,还有啥‘猪肉王子’、侯‘强暴犯’之类的,怎就没一个正常的?”
……
骠骑将军竟无言以对……
“……我这熟悉你骠骑将军府的人还好说,换作生人进府,一听你‘瓜瓜、嫖嫖、皮皮’的叫,还当是进了咱大明的慈善院,全是一帮没正儿八经起个名儿的智障儿童,随便叫个名儿也只是要图个好记好写……”
娘希匹!
把老子的将军府说成智障儿童的托付中心了还?
“……一个个怎么说也都是咱大明朝廷命官,左一个‘瓜瓜’,又一个‘嫖嫖’,你还不如给他们换成‘来福’‘旺财’‘铁柱’之类,至少听着还接地气……”
还他娘有完没完了?
老子又不是这帮龟孙们的老子,起什么名儿也不是老子起的,这事儿能他娘算老子账上?
王睿满脸不悦的瞅了屠千娇半响,冷哼了一句,便转过头去……
“说你几句,你便不高兴了还?”
这女人吶,一将她给“办”了,这前后之间的差距变化,当真也他娘忒大了些——之前都是简单干脆,说话也是半遮半掩,之后便会变得婆婆妈妈喋喋不休,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他娘的要拿出来一套套的说,再给随便加个标题,她这些话便又是一篇几万字的论文,而且还“论点明确,论据充分,条理分明”……
王睿翻着白眼,如此这般的给出了这么一“总结”。
“你,看着我,我要说的可还远远没说完哩”,屠千娇伸出双手,硬将骠骑将军的脑瓜子给掰了过来,“你这骠骑将军府是不是很大了?占地几十亩了是罢?”
“不大,很小,皮皮说他有一在谢大胖子家做小厮的老乡,在京城买的宅子也比我这将军府大……”王睿面无表情,终于实话实说了一回。
“皮皮,皮皮,又是皮皮!”屠千娇气不打一处来,“从今儿晚上起,你府里的这位刘管家就得改名,叫来福,听见没?”
来福?
那是似不是个人名儿罢!
“这你得和他说去,和我说有个屁用!”和善的骠骑将军可不认为强加给别人一些东西,会是什么好事。
“我和你说,你去和他说,这不一样么?”屠千娇当真也是“会”做人得紧——你去征服全世界,老娘只需征服你一个,要去得罪谁,那也得你去。
“老子可不敢得罪他”,王睿眼珠儿一转,便找来了“理由”,“那厮有才得紧,指不定来年便能考个‘状元及第’神马的,眼下逼着他却又改名儿,说不定他便会将这事儿记在心底,待往后再给老子来个秋后算账……”
“嘶!”屠千娇深吸了口气,歪着脑袋想了片刻,竟十分严肃的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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