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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漓笑了声，把笔扔到了桌上，语气散漫：“只想做你爸爸。”
？
书本的被吹进来的翻了页，林慢语嘴角勾的弯弯的，没有理会他。
几乎是放学铃响，韩雅手里的粉笔头同时丢进了盒里，随后拍着手上的粉笔灰宣布下课。
林慢语从桌子把半沓试卷拿出来，依次去收，到沈修杰面前的时候，他还在做，她没说什么，先去收了别人的。
等全部收完，林慢语理齐了卷子，沈修杰还没有交的意思，她耐着性子等了十几分钟，最后道：“我把卷子放在讲台上，你写完放上来就行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，沈修杰不耐烦的抬头：“你再等会儿不行？就几分钟的事情。”
林慢语挑眉，把手上的卷子反扣在了讲台上，伸手捏了桌上的矿泉水瓶，浇了下去，直到瓶子见了底。
她抬了胳膊随意的把空瓶子往垃圾桶里丢，瓶子发出哐当一声，精准的进了去，林慢语嘴角带笑，眸色纯纯的道：“你再等会儿就干了。”
顾漓的视线扫过车里的时间，半个小时，他朝车窗外瞥了眼，林慢语正巧单肩背着书包走出校门，眉宇之间阴霾全散，看上去畅快的不行。
她拉了车门进来，顾漓半张脸隐在车门的阴影里，好像在看着她，林慢语甩上了门，随口道：“下午不去训练？”
“不去。”
顾漓后仰着陷在皮质的坐垫里。
下了车进门，阿离本蹲在沙发的角落，听见声探出个头，林慢语蹲下去唤它：“阿离过来。”
阿离摇着尾巴跳进她怀里，要是往常她应该抱着阿离上楼，这会儿她停在楼梯门口，摸着阿离的头到：“阿离真是好儿子。”
这话清清楚楚传进了刚走上楼梯的顾漓耳朵里，他脚步一顿。
原来在这等着呢。
十点钟光景，房间里有些燥热，林慢语从书桌前面站起来，把落地窗打开了点，抓起睡衣进了浴室，刚洗完澡，她把柜子里落灰的眼镜拿出来，挨个洗了用纸巾擦干。
她把纸巾丢进马桶，抽水的时候迟迟下不去，她试着又按了下，水位暴涨，林慢语隐隐觉得要溢出来。
她花了好几秒思考了下，开门出去，顾漓倚在床上，越塔双杀，手机传来陆枭激动的声音：“漓爷牛逼啊，这局顺风。”
房门被人敲响了，顾漓下床开了门，眼睛还在屏幕上，余光瞥了眼林慢语：“嗯？”
“那个，”林慢语话到嘴边好像突然难以启齿，她手指扒在睡裙的边缘，迟迟说不出话。
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陆枭说话的声音，林慢语想到厕所惨状，咬咬牙，道：“厕所...堵了，你会不会修？”
“挖槽，女的，厕所。”
顾漓没有闭麦，林慢语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陆枭的耳朵里，他大喊道：“漓爷，你大半夜不会在搞黄色吧？”
“........”
顾漓把麦关了，扬手把手机扔到床上，道：“试试。”
扔在床上的手机里，清晰的传来陆枭气急败坏的骂声：“挖槽，挂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