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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内斗？”温子婉问道。
张步山皱着眉头说道：“我猜测他们已经是一种死亡的状态，但是需要鲜血来维持这种状态，一旦鲜血供应不上，就会枯竭，彻底死亡。”
温子婉抢着道：“这里没有向外的出口，而且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，厕所门口窄小，这些怪物一时间进不来，他们的身体急需大量的鲜血供应，只能向掠夺鲜血周围怪物体内的鲜血，形成混战。”
“没错，这些怪物不停地吸食血液，但是身体支离破碎后，体内的鲜血却很少喷溅而出，乃至干涸。如果前提条件是鲜血是支撑它们行动的能量，那么这个结论就是成立的。”
“给我着！”张步山大喝一声，一个妄图冲进来的怪物脑袋如西瓜般被一拳打碎。
怪物的脑浆，肠子，溅了一地。
张步山忍着恶心晃了晃头，将一颗溅到脸上的眼珠甩在了地上，饶是他的心理素质无比强大，也不由有些反胃。
到目前为止所带给他的不是力气上的消耗，而是心理上的压力和精神上的冲击，若是普通人遭到这种事，即便是侥幸在了怪物口中活下，也怕是会疯癫。
张步山继续压制着厕所门口，将怪物向后击退，从厕所门口能看到些餐厅内的乱斗。
那些老人和小孩感染成的怪物已经看不到了，只剩下部分女性怪物和身强体壮的男性怪物，目测了一番，起码还有三十多只。
而厕所门口处还有十多只怪物向里面挤压，发出渗人的嚎叫。
这些怪物中生前有戏班的戏子，做着小生意的富贾，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的善人，退休的老人，上学的学生。
“无论你们生前是谁，但是你们现在都死了！”张步山没有任何犹豫，拳拳毙命，不带丝毫的怜悯之心。
周围的怪物都没有自我意识，不为所动，拼命扑了上来，尖锐的牙齿，锋利的利爪，疯狂刺来，想要将张步山撕成碎片，舔食他可口的鲜血。
温子婉一脚飞踢，如一道长鞭扫开三两个怪物：“我来帮你！”
二人通力合作，牢牢站住了厕所门口这个位置。
片刻后，温子婉突然说道：“救援来了。”
“哒哒哒。”
机枪的声音在大厅里面不断响起，厕所里冲进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，穿着一体化战斗服严密包裹脑袋和身体，手上枪械的迸发出了强劲的火舌，对着眼前的怪物疯狂扫射。
“我们在这里。”温子婉大喊了一声。
这群士兵清空了厕所门口的怪物，迅速冲了进来，为首的士兵队长张望了一眼，敬了一个礼：“温小姐。”
温子婉长吐了一口气，这场事故发生不到一个小时，却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，她心神一放松，差点瘫软在了地上。
张步山眼疾手快，扶了她一把。
“你是？”为首的士兵队长打量了一眼满脸鲜血的张步山。
张步山没有说话，快步向外面走去。
“这人怎么这么无理？”士兵长官心头有些不悦，但没说什么。
走出了厕所，硝火的味道和腐烂的尸体味道凑在了一起刺入鼻息，腥臭无比。
他扫视了一圈，满地的尸体和断臂残肢，惨不忍睹。
防火门已经被打开了，一队规模三十多人的部队站在那里，十多个探兵检查着地上的尸体。
这支部队中张步山只认识一个人，便是当日见过的叶擒虎，不过他只是看了对方一眼，便径直向窗台走去。
几个士兵手中见莫名的人出没，放下的枪迅速举了起来，瞄准了张步山。
“别开枪。”温子婉跟着走了出来，制止了他们的举动。
叶擒虎挥了挥手，示意士兵放下枪，他急忙走了上来：“温小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温子婉衣服和裙子上都是鲜血，她的目光看向了张步山，“你去看看我男朋友有没有事？”
“男朋友？”叶擒虎的目光锁定在了张步山的身上，温子婉什么时候有了男朋友？
他仔细地打量着张步山，只觉得十分眼熟。
突然灵光一现，这才认出来人，心中震惊，“这不是张步山，他和温子婉什么时候有了这层关系，为什么部门里的情报网没有收集到这个信息！”
不等他多想，一个探兵走到了叶擒虎附耳说了几句，他顿时脸色一变。
张步山在窗台旁停留了片刻，走了过来，他看着叶擒虎，满是鲜血的脸上看不出喜怒：“我问你们。”
“张先生问吧。”
“这窗户，是你们打开的？”
叶擒虎愣了愣：“这窗户是开着的？”
他身子突然抖了抖，大吼道：“二队，三队，联系和支援楼下的六队，对周围严密检查，这里有漏网之鱼！”
“是。”
两队士兵干净利索地应了一声，急忙向楼下跑去，同时通讯器已经放在了嘴边，传送命令。
张步山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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