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幌子，莫佳音自然巴不得。
以后展现超乎别人想象的神识的时候，也就好说话了。
清羽羡慕的看着莫佳音。“我修道五百多年都没能顿悟一次，你踩修道多久，竟然就这么顿悟了。太不公平了。”
清修道君也羡慕，他羡慕的不是莫佳音，而是清远。有这么一个好徒弟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。
清远得意的说道：“清羽小师妹，你想顿悟也得看人的资质。人的资质不行，说什么也白搭。”
清羽气得脸都红了。
元婴道君们的互动暂且不说，莫佳音却是一脸迷茫。
顿悟不就是顿悟吗？怎么跟资质扯上了关系。
明镜看到莫佳音那迷茫的样子，心中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觉得师妹十分可爱。而且心跳也加速了。
莫佳音看到明镜，主动走过去，扯着明镜的袖子问：“师兄，顿悟怎么跟资质有关了？”
原谅她上一世是一个放荡不羁热爱自由没有常识的散修。她是真的不清楚顿悟跟资质的关系啊喂。
明镜看着凑到身边的莫佳音，表面上没有任何问题，耳尖却悄悄的红了。
尴尬的假咳两声。明镜解释道：“历史上，能够顿悟的人无一不是资质逆天之人，所以师父话的意思就是清羽师叔的资质不够高。”
晕，原来是这么个意思。不是她知识储备不够，是她笨！
这真是一个令人心塞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