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及攒成拳的手，微微皱眉。“陆合欢。”
陆合欢木讷的回过头，“有事？”
沈牧指了指她的手，“你的手在流血。”
陆合欢这才发现指甲抠破了手心，她把手指放到唇瓣上舔了舔，笑的苍白，“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血是冷的。”
双腿发软，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，关上房门的那一刻，她的身体顺着房门缓缓滑落到地面上，左手覆在右手上，堵住嘴巴，无声的哭着，她很疼，真的很疼。
明明那么疼，却还要在他的面前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，想想都觉得心酸。
陆合欢，墨云琛说得对，你不过是一只纸老虎。
隔壁的书房里，墨云琛从沈晨嫣的身上起来，优雅的坐回雕花的木椅上，衣服上有着些许褶皱。
沈晨嫣穿着吊带睡衣走到他的身边，坐在地面上，想要把头靠在他的腿上，却被墨云琛冷声阻止了。“出去。”
沈晨嫣一愣，“云琛，我……”
“我说，出去。”墨云琛没有心情跟她纠缠。
沈晨嫣微微怔了下，还是穿好睡衣出去了，临走的时候，她站在门口，借着门外照进来的光线看着墨云琛完好的衣衫，心里很是难过。
他根本就没有要她，刚刚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戏罢了。
沈牧站在门外，看着沈晨嫣头发凌乱的从里面走出来，心里有些不舒服，可是还是装作痞痞的样子，“看来你的心脏病真的好了。”
沈晨嫣羞红了脸，“嗯，现在可以像一个正常人生活了。”
“墨很厉害吧，他的体力很好。”这是从陆合欢住进锁欢楼之后，他得出来的结论。
说到这个，沈晨嫣脸上的微笑不免垮了下来。
“怎么？墨身体不行？”沈牧吊儿郎当的开着玩笑。
“他根本就没有碰过我。”沈晨嫣的秘密几乎都是告诉沈牧的，从以前到现在，她知道沈牧喜欢她，在爱你的男人面前装可怜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用的武器。
“刚刚你们不是在里面嘿咻上了吗？”沈牧有点不相信。
“云琛不要我，那些都是做给陆合欢看的罢了，我和云琛连衣服都没有脱。”沈晨嫣觉得自己很悲哀，她明明比陆合欢好上一万倍，可是墨云琛压在她的身上，身体竟然没有半点反应。
“没关系，反正你和墨就要结婚了，我今天回墨家的时候听墨老爷子说，明天伯父伯母就要去墨家商量你和墨的婚事了。”这也是沈牧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现的原因，他去酒吧买醉了。
“真的吗？”沈晨嫣的眼底又恢复了光泽。
“嗯，真的。”沈牧见沈晨嫣如此开心，心里一阵绞痛。
“只要我和云琛结了婚，我就让陆合欢滚出墨城，一辈子都回不来。”沈晨嫣的眼底露出凶光。
沈牧呆愣了一秒，这是他从未见过她的模样。
沈晨嫣意识到自己失态了，赶紧解释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实在是太爱云琛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可以理解。”沈牧笑笑。
沈晨嫣忽然拉住沈牧的手，有些担心的说道；“沈牧，自从合欢重新出现在云琛的身边开始，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，我甚至感觉自己心里有一个小恶魔在一点点的长大。沈牧，我好怕，沈牧。你救救我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。”沈牧说道。
沈晨嫣对沈牧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，“沈牧，谢谢你，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我，但是我先遇到了云琛，所以对不起，下辈子我希望我可以早一点遇到你，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。”沈晨嫣嘴上虽然这样说，可是心里想的却是你根本不配喜欢我，你不过就是墨云琛的一条狗罢了，而我是沈氏集团的千金小姐，再怎么轮也轮不上你。
“好，那下辈子让我早点遇见你。”沈牧笑到。
沈牧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清醒过，如果不是今天喝了点酒，他回来的时候就不会差点出了车祸，也正是因为这场车祸，让他突然清醒了许多，比如对沈晨嫣的感情。
以前不管沈晨嫣说什么他都信，可是他是学心理学的，沈晨嫣现在口不对心的话语让他突然看清了很多东西，他回想起陆合欢咖啡店的事情，墨云琛被下药的事情，还有许多许多，包括现在沈晨嫣在他面前演的戏，他真的不愿意去相信她竟然是这样的人。
就像是陆合欢说的，他真的被爱情冲昏了头，他必须要再喝点酒清醒一下了。
陆合欢擦干了眼泪，从房间里走出来，沈牧看着她眼睛红彤彤的样子就知道哭过了，“看见墨和晨嫣在一起是不是特别不舒服？嗳，陆合欢，我能不能采访你一下，你说你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啊，五年前墨对你那么好，你选择离开，现在墨有了晨嫣你又回来了找不舒坦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是喜欢寻找这种存在感，还是喜欢被虐啊。”
陆合欢懒得跟他纠缠这些问题。“你那有没有避孕套？”
“啊？”沈牧完全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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