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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说的,我们露馅了。”
我回忆起下午的场面,李教授确实没有说一句新疆话,但是他也只是说了几句简单的话。
“我和徒弟去癸镇了,最近的课就不上了,让主任先调调课,等我回去再上。”
这话里面没有任何其他的内容,可是一个新疆的人和大理的学校有什么关系?
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,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面,不断地播放那段诡异的监控视频,到底是什么推开窗户进了房间,又如何从屋子里面跑出来的?
从客厅可以看到李教授的房间门,如果有打开的话那么瘸子一定能看得到,所以不可能从门口离开的。我看了看我的屋子,我的房间里面透露出橘黄的的灯光。
我心里一惊,糟糕,《昆仑鬼胎录》还在床头上面放着!
我起身一个箭步跑进房间,《昆仑鬼胎录》还在,但是已经从床头滑落在了床上面,床跟前的窗帘还在摇晃,刚刚有人进了我的屋子。
瘸子也冲了进来,问我:“怎么了,黑爷。”
我把《昆仑鬼胎录》锁进保险柜里,对瘸子说:“看监控,快。”
监控里面确实捕捉到了刚才的画面,不过并没有看到人脸,画面里面真好有一棵棕树在我的窗外,棕树下面是一排被修剪的齐齐整整的有半人高的草丛。
我们看到棕树的树冠一晃动,我的窗户就被打开了,一个人影子从树冠里面探出身,爬进了我的屋子,翻看起我的那本《昆仑鬼胎录》,没有多久只见他手一挥,把书扔在床上就纵身跳进了棕树的叶子里面,然后我就看到我出现在画面里。
“黑爷,这个人怎么没把书拿走?”
我一想也是,他怎么没有把《昆仑鬼胎录》拿走呢?我把监控重播了几遍,进入我房间的视频还算正常,但是李教授住的那间屋子外面的那段监控该怎么解释?李教授已经七十多岁了,行动极其不方便,从二楼下去走楼梯都要小心翼翼,谁有这么大本事几秒钟就把他带了下去?
还有这个新疆的电话号码,到底是谁的?
正想着这个新疆号码,新疆号码就打来了,真是“说曹操曹操到”。
我接通电话,里面有乌拉乌拉的说起来,我捂住话筒看了看瘸子,瘸子充当起翻译:“李,刚才是谁接的电话?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好模仿李教授咳了一声,里面的人听到了声音又继续说起来,就这样我一直在咳嗽,或者有时候回一声“恩”。
这个新疆人说的话内容是关于新疆的一个斗,说这个斗里面有地宫,问李教授什么时候来看看。
最后一句话特别诡异,新疆人说了句话:“木吉吉里木挞亚。”然后就匆匆的挂掉了电话。
瘸子听完愣了一下,然后说他已经无能为力了,因为他也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,毕竟他只是在新疆阿扁生活了两年,只会些简单的话,太过复杂生僻的维语他也不会。
新疆有葫芦斗我是第二次听说,上一次听说有葫芦斗是十几年前二水给我说的,当时他正在收拾东西去新疆,准备和他爸爸柳老爷子一起下一个葫芦斗。
我们三个人折腾了一夜,已经累得头晕眼花,二舅年纪大,最近几年血压一直不太稳定,一熬夜血压就要升高,我赶紧让他躺我屋里面休息休息,出了事可就麻烦了。
瘸子也睡了。我又把这两段监控来来回回看了几遍,始终没有看到李教授的影子。因为天黑,外加上棕树的阻挡,那个神秘人的连我也看不清楚。
我也熬了一宿,睡意不断侵袭着我,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“黑爷,黑爷。”
瘸子把我摇醒,我看了看手表,六点钟了,我看瘸子一脸焦急,问他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黑爷,您昨天晚上不是说今儿早晨七点毓鎏斋天堂厅吗?这已经六点了,我们的出发了。”
我大脑一轰,我差点给忘了这事了,赶紧起来吧衣服穿好韩瘸子去车库开车。
走到我房间门口,我往里面看了看,二舅仍旧躺在床上睡着,我轻轻地走进去,把保险柜打开拿出《昆仑鬼胎录》塞进怀里,怕把二舅吵醒。
却已在外面按了下车喇叭,“滴”的一声特别响。
我关上门钻进车里,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:“按什么喇叭啊,老爷子正睡觉呢。”
瘸子低下头,抿了抿嘴说:“知道了黑爷。”然手伸手打开导航输入了毓鎏斋,导航报出来一条路线,我一看,这条路线并不好走,就说:“得得得,别用智能导航了,还是我开吧。”
我们俩换号位子以后,我对瘸子说:“瘸子,我总觉得怪怪的,昨天的监控根本没法解释,你有没有一种怪怪的感觉?”
瘸子手里正拿着ipad,里面正放着昨晚的监控录像,“黑爷,我觉得,李教授并没有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