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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到的信息有很多，但有一条，足够让他幻灭了。
于洋，性别男，是个女装大佬。
这么好看的小姐姐竟然是男的，十七岁的纯情少年陆遥备受打击话也不想好好说了，“千凛，苦海无边回头是岸，不要沉迷于男色了，好好搞事业吧。”
程千凛正盯着于洋的信息出神，没听见他的话。
所以，顾时在刚才听出了她的潜台词，甚至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了于洋经常勾搭各种各样的女孩子。但是由于吃着于洋的软饭，他才不生气也不反抗？
嗯，一定是这样的！
“啧！”程千凛面露鄙夷，“丢不丢脸啊！”
“你知道就好，本来挖墙脚就够丢脸了，还挖小白脸的墙脚，更是没脸见人！”陆遥附和。
程千凛蹭地看向他，“你说什么？谁挖墙脚？”
陆遥被她使唤惯了，被她这么一看，瞬间清醒，“啊，就，就那韩松啊，还挖别人墙脚。”
“切，别说韩松了，他连个普通人都比不过。”程千凛的语气里，充满了浓浓的嫌弃，“果然不能随便吃嗟来之食。吃的时候开心，还起来痛苦。”
陆遥：“哈？”
“绿帽子暂且放一边，现在必须得解决的是经济问题，好歹先实现经济独立吧。”程千凛自言自语了一番，打开手机通讯录，找到一个号码，拨了出去。
没一会儿，通话被接起。
“千凛，出什么事儿了？”通话那头，响起一道和蔼的中年男音。
“卓叔叔，我能有什么事儿啊。”程千凛回。
嗓音娇嗔中带着几分甜，让陆遥忍不住抖了一下。
卓成笑，“所以，你打这个电话只是因为想卓叔叔了？”
“大部分原因是。”
“小部分原因呢？”
“小部分原因是，我想问问你，能不能替我安排一个人到集团旗下的公司上班啊，普通的职位就可以。”
通话那头，有短暂的安静。
片刻后，卓成的嗓音响起来，“可以是可以，但是你要安排谁？”
“一个吃软……一个朋友！”
“朋友？”
“嗯，非常普通的朋友。还有，卓叔叔，这事儿你别告诉我妈妈。”
“行，那回头你把他简历发我邮箱，我替你看看。”
“嗯嗯，谢谢卓叔叔，回头我请你吃饭。”
程千凛结束通话的瞬间，收起笑脸长叹了一口气，结果一转眼就对上了陆遥悲愤的脸。
陆遥：“千凛！你竟然还要给他安排工作？！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程千凛反问。
“你，你这个颜狗！”陆遥斥责道。
程千凛看向他，淡淡地反问，“谁是狗？”
陆遥：“……”
“九点了。”程千凛从沙发上站起来，扭了扭胳膊，“我去练琴了，你自便。走之前，记得把我中午让你查的交响乐团比赛的信息发给我。”
陆遥：“……”
*
练完琴，洗完澡，等程千凛躺到床上覆着面膜看陆遥给她发的资料的时候，已经快要十二点了。
打着哈欠看完了资料，程千凛躺在大大的床上陷入了沉沉的梦境。
梦中，她站在舞台上，封程温柔地给她颁发奖杯，还笑着对她说，“千凛，你真棒，真惹人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