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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早就把设计卖给陆氏，我现在应该仪态万千地坐在观众席上等着你们出丑，怎么还会在这里向你们解释？”
“当然，我知道你们，包括公司上上下下绝大多数人都对我这个莫名出现，一夜掌权的秘书很有微词，我能够理解。但请你们相信我，我绝不会将设计卖给陆氏集团，因为我和陆氏集团有很深的过节，沈云的事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康尼看着陈子涵坚毅的侧颜，松了口气：“我也希望不是你，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。”
“陈秘书，你仔细回忆一下，是不是你曾经把设计稿放在什么地方，然后有人无意中看到了？”
陈子涵皱着眉思索了起来。
设计稿是刘玮交给他的，刘玮看过！
可他应该不会出卖凌氏集团的利益，如果他要出卖，以他的职位可以出卖更加有力的消息，那些机密的消息一定能一举将凌氏集团打垮。
但显然，一个抄袭事件完全不足以动摇凌氏商业霸主的地位。
突然，她脸色一白，一个名字出现在了她脑海中。
周洁！
昨天她带周洁去试礼服，因为出去匆忙，试礼服的地方离凌氏集团的布料间很近，所以她就带着设计稿去了，期间她曾经拿出来看过一次。
想到周洁今天的反常，陈子涵顿时感觉如坠冰窖，那种刺骨的冰冷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她的喉咙，让她窒息，让她绝望……
会是……她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