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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者如三儿所言,除了知道是本地人氏,知道姓申外,一无所知。
左仪没有在窄巷待多久,一则衙役们经验老道,他们能看出来的,衙役们未必看不出来。
二则方才他问话的时候,程宣已然将四周给查看了一遍。
有他在,左仪即便有问题没注意到,也可以找程宣问。
三儿将几人送到了窄巷口,对着左仪拍胸脯道:“大人放心,小的一准将此人的身份摸清楚,咱这凤锦县还没有什么事是小的不知道的。”
左仪听罢点头,心里却嘀咕,宫文柏幼年家中遭遇不就不知道。
不过不知道挺好,要是知道了,说不得跟那个仵作一样,一辈子躲躲藏藏,不敢以真面目示人。
从窄巷出来,程宣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,他似乎是在想事情。
左仪没打扰他,案子并非他所长,若是程宣能肩挑大任,那他乐得一个清闲。
宫文柏心里还记挂着陈莱师父的事,没什么闲心多说话,只是不知道怎么的,他就心中一跳。
三人默契的都没有往县衙去,而是回了施家酒楼。
彼时施千兰正听伙计说起窄巷走水的事,心想这人死的倒是巧,这边那三人才知道陈莱师父之事,那边就死了一个。
如此巧合,在施千兰心中自然不会轻易略过。
只是...
她抬眼瞧见三人进来,心道这三人怕是还没联想到吧。
也无妨,此时只是她一人心里的猜测,并没有任何证据,还是等稍晚些有了确切消息再说。
想到这里,施千兰起身示意伙计煮茶,又吩咐了几句,才朝进来的三人打招呼。
“三位这是打出事的地方来?一个个脚上都是灰烬。”
在三人身后,从门口到里头,脚印虽然不是很显眼,但也不是看不见。
左仪扭头朝身后看了眼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三双脚印,他的最深,宫文柏的最浅。
方才在窄巷里,他进到了门内,程宣则在门口,只有宫文柏是在外面,如此脚印倒也符合方才他们的站位。
“施掌柜说的是,我这个县尉当的真是值,一次月俸都没领到,就已经为着咱们凤锦县接了两个案子。”
左仪哎哟着坐到桌前,似乎刚才出去那一趟将他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。
程宣实在瞧不上他这般废物模样,本是身手卓绝的人,做什么总一副痨病鬼的德行。
施千兰哼了一声,“大人这话说的,即便你拿了月俸,不也是送来结账嘛,那你发不发月俸影响最大的可是我这个债主,我都不说什么,大人还抱怨啥?”
左仪整个人在原地僵了一下,说的也是,在施家酒楼挂账已经这么久,他一个月的月俸怕是不足以平账。
他倒是有心想往亲爹、亲娘给帮个忙,但眼下这境况,他家娘亲肯定会被阻挠,而那位亲爹大人怕是巴不得他回家哭穷。
虽然京城里头的旨意还未下来,不过也就在这几日了。
左仪所料不错,岐国公在得知自家宝贝儿子终于又靠着狗屎运破了案之后,心里别提多高兴。
但高兴完之后又开始担忧。
这个不孝子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,这第一次就卷进这种事情里,岐国公这心里也是没底。
可架不住宫里那位瞧上了眼,他只能狠心把儿子扔出京城。
远在京城的岐国公却不知道,自家这位难得让他高兴一回的宝贝儿子,这会儿正被指使着充当伙计。
自左仪来到凤锦县,这还是第一次休沐,本以为会是美好的一天,哪知道大早上天都没亮,施千兰已经亲自杀到了门口,以惨绝人寰的手段将他叫了起来。
左仪一手提着水桶,一手握着抹布,看着四下干净无一丝灰尘的酒楼,实在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。
施千兰打着哈欠倒了杯酒,一杯酒下肚总算清醒了点。
然后看左仪就不顺眼,“我说给你一个机会销一下账,怎么着?还不乐意?”
“哪敢啊,我就看咱们酒楼太干净,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下手。”
左仪知道施千兰手底下的伙计一天的工钱,那可比他这个县尉要高一些。
这一天折腾下来,总算这月的月俸能留下一点。
“看看他们是如何做的,跟着做便是。”
施千兰不以为然,作为食宿兼并的酒楼,环境肯定是很重要的,怎能疏忽。
施家酒楼的伙计一早是经过严格挑选而来,学东西快,人机灵且忠诚,干活更是十分麻利。
左仪即便是个习武之人,想要好好跟着一个伙计干活,恐怕也会力所不及。
一刻钟过去,施千兰脑子里的那点想法悄悄改变,当真看不出来,左仪当起伙计来也有模有样。
只是这种勤快没持续过半个时辰,左仪便缩在角落里,期望没人能看见他。
施千兰深吸一口气,本打算好好训训他,却见被她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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